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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念处经第五讲四界分别观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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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念处经》第五讲四界分别观

法增尊者讲解

《大念处经》第五讲四界分别观

法增尊者讲解

马来西亚马六甲邓兆强笔录

中国雪慧一校刘文瑞二校

我们现在开始。今天晚上我们要说的是《大念处经》第五讲:四界分别。首先我们念它的经文:复次,诸比丘!比丘从界(27要素)、如存在、如志向而观察此身,即知:“此身中有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风界。”诸比丘!犹如熟练之屠牛者,或屠牛者弟子之杀牛,于四衢道,片片分解已犹如坐,诸比丘!如是比丘!从界、如存在、如志向而观察此身,知:“此身有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风界。”如是,或于内身,观身而住;于外身,观身而住;又于内外身,观身而住。或于身,观生法而住;于身,观灭法而住;又于身,观生灭法而住。尚又智识所成及忆念所成,皆会“有身”之思念现前。彼当无所依而住,且不执着世间任何物。诸比丘!比丘如是,于身观身而住。现在我们就解释它的经文。这里面有一个注释,就是第一段标注的“界(27要素)”。界:巴利文的界叫做dhātu,或者也叫做mahābhūtā,就是四大界的意思。地界,它的巴利文叫做pathavīdhātu,水界巴利文叫āpodhātu,火界叫做tejodhātu,风界叫做vāyodhātū。我们来看经文。《大念处经》是佛陀教导比丘众,教导他们怎样观察身体里面的四种界,就是地界、水界、火界和风界。佛陀比喻说:“你怎样观察,这个身体里面的地界、水界、火界和风界呢?”佛陀说:“就好像那杀牛的人,在十字路口(四衢道的就是指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)杀牛。当他他杀牛了之后,他把这头牛,一片一片地切割开来,然后分别摆在他卖牛肉的摊位上面(犹如坐就是摆在上面的意思)。他能很清楚地分辨每一块牛肉的结构,他一块一块地分辨:这是牛的什么部位?这是骨头,这是肉等等。如其存在、如其志向。如其存在的意思是:它是在怎样的状态下出现的?如其志向,就是指怎样辨别它,怎样观察这个身体,它有哪些部位,有些什么颜色等等。这个志向是指比较细的。如其存在就是初步看是这样子的;然后再细就看就是如其志向。所以我们观察地界的话,我们就是观察身体里面的地界,就是观察属于硬跟软的。硬的:比如说骨头;软的:比如说肌肉。这是硬与软。那么如何观察水界呢?就是观察水是会流动的,以及水界是会粘接的;火界是观察它的冷与热;风界就是观察它的支持和推动,通过这些观察身体的四大界的特征。志向就是指他有些什么特殊的地方,它的每一个部位的形状、它的颜色等等,通过这样来观察它。这样你就能够分辨这是什么部位,每一个部位都能够清清楚楚的观察它。第二段的经文,佛说“或于内身,观身而住;于外身,观身而住”,就是说观察的结果。你观察里面、观察外面、观察内外,以及观察它的身怎么出现?这个部位怎么出现?这个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风界怎么出现?以及它怎么消失?生与灭都一起观察。有了观察的结果之后,你就知道身体里面的每一个部位,从头发到身上的毛、指甲、牙齿、皮、肉、筋、骨……就好像上周六我跟大家讲三十二身分时,教你观察三十二身分,结果发现只是这些部位而已。这里讲的是比三十二身分更细的。你不只是观察它的部位,你观察到它的里面是属于地界与水界,或者火界与风界,然后你发现它只是纯粹物质的现象,你就找不到一个“人”,然后你就会得到智识所成。智识就是指你从观察的结果产生观智;忆念所成就是我们对这个部位的认识,我们从开始怎么认识这个部位。就好比说,我们去观察自己的牙齿。开始时你是怎么观察自己的牙齿?到后来牙齿会掉的,对吗?我们观察到,久而久之牙齿就会掉了。你这样观察的结果,就叫做忆念所成。通过记忆我以前牙齿是怎么样,到后来牙齿掉了,这就属于忆念所成。那么你就会发现,它只是“有身”之思念现前,只是身体而已。你观察的结果,发现它只是身体而已。然后你就无所依而住,就不执着任何东西,且不执着有个身体,不执着世间的任何东西。这就是属于身观,身念处的部分。到这里,就把这个经文解释完了。我这边下面有附上我在中国福建福鼎教导的,关于四界差别观部分的内容,这里写得就比较详细,大家可以看一下,我再稍微给大家解释一下。我在这个目录里面讲到,先在身体里面分别四界,然后再观察它的生法、灭法和生灭法。接下来再解释《法聚论》是怎样观察这个四界,以及我们会对这个身体的执着,每一个蕴,色蕴、受蕴、想蕴、行蕴、识蕴,每一个蕴我们都有执着,执着这是“我”的身体,这里面的每一个蕴都有四个“我”。接下来就是详细地观察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风界的特征,然后再回到《大念处经》里,佛陀所讲的解牛的比喻:把那个牛杀了,把它分解了。最后讲的是概念与真相。我们所见的牛是一个概念,真相是里面只是属于四界而已,那是真相。然后最后就去破除它的密集,密集就是我们对这个身体有一个概念,就好像有一个完整的身体,所以才叫做密集。我们这里稍微分析一下。首先我们提到这个四界差别,就是首先要从三十二身分里,要去观察这个身体里面是属于地界与水界。地界的部分有二十个部位,就是:发、毛、爪、齿、皮、肉、筋、骨、骨髓、肾、心、肝、肋膜、脾、肺、肠、肠间膜、胃、粪(排泄物)、(脑)、这是属于地界。水界就有:胆汁、痰、脓、血、汗、脂肪、泪、膏(淋巴液)、唾液、鼻涕(粘液)、关节(滑)液、尿。这水界是十二种,每一组四个(4×3=12)就是十二个。加上地界的二十个,因此就有三十二个,所以就是三十二身分。除了这个之外,还要有火界,火界里面就分为(身体里面的火):消化的火,老化的火,发烧的火和间隔发热的火,这四种火。风界有六种:有上行风、下行风、腹内风、腹外风、有肢体循环风,还有最后就是我们的“呼吸”。所以这六种,就是属于风界。如果把火界跟风界加上去的话,就有四十二身分,这就属于界的方面来解释。然后生法、灭法、生灭法,刚才我已经从经文的方面解释过了,所以我们不再解解释它。再接下来我们就谈到《法聚论》的论点。把四界的特征分成,每一个界有两种观察的特征,是佛陀在经书所讲的。《法聚论》里面观察地界具有六种:硬、粗、重、软、滑、轻,六种;水界有两种:流动与粘结;火界有两种:冷与热;风界有两种:就是支持和推动。因此这些各有两种,加上地界的六种,因此有十二种特征。这十二种特征是属于《法聚论》的论点。Dhammasa?ga?ī是《法聚论》,它是阿毗达摩的一部论,它里面是这样论述的。《法聚论》要求我们这样来观察身体,有硬的,有粗的;有重的,有软的;有滑的、有轻的;粗的、滑的,比如粗的面,跟滑的面;硬的与软的;重的与轻的。两两相对就各有三对了,因此地界就有六个。这属于《法聚论》的论点,但是在这段经文里,佛陀并没有这样教。所以这里我们就稍微提一下,让大家知道。好了,这边就讲到,每一个蕴里面的四种我执。色蕴里面就分为四种:认为是我、属于我,这是二种;我在色里面、色在我里面,这又是两种,所以就有四种我执。受也有四种,想也有四种,行也有四种,识也有四种,因此就有二十种。所以认为是我的,这个就有二十种。这个是很常见的,我们认为是“我”嘛,如果你要去找这个“我”的话,你就可以找到。在五蕴里面,我们对它产生这种我执的,就有这二十种。这个也是佛陀所分析的,有这二十种的“我”。所以这个就解释完了。接下来,我们就来看怎样观察四界。我们再来详细看一下观察四界,我们要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来觉知它。而觉知身体的四界,是要通过感觉来觉知。比如说:你的胃里面不舒服,有风,或者是你的肠胃有风的话,你自己会觉知的,对不对?你能够觉知肠胃里面有风,风在里面跑动。因此,你的肚子就会不舒服,会有声音响。这个就是让你知道(身体)里面会有风界。但是肠胃又是属于地界,这就可以直接让你觉知到地界和风界两种,是吗?还有我们在身体上会有感觉,比如说:你身体感觉发烧,那是因为地界与火界,所以你才会感觉到发烧。通过这样来感觉它,你可以感觉到地界、水界、火界与风界。这个就是界的四个部分,我都给大家解释了。所以怎样去觉知它,我这文章里面的内容讲得非常详细,你们可以自己去读。地界是最容易感觉到的,每一天我们身体都在动,对吗?吃东西、大小便,都能够直接让你感觉到地界。东西放在你的嘴巴里咬,你能直接感觉到地界。那么手脚在动,身体在动,那也地界,是地界配合风界。身体会动是因为有温度,有温度就会产生伸缩性,使到筋能够伸缩,所以地界又要配合火界,才能使到我们的身体会动。那么又要配合风界,因为风界会产生压力,使到我们的手、脚、身体,甚至舌头说话,才会动。所以我们以为是我们在动,但是仔细观察的话,不是这样的。我们去观察那些小孩子,他们的动作好像很迟钝,非常慢,是吗?你可以观察他,你就会觉得小孩子实际上在学,怎么用他的筋与肌肉来动,慢慢他就会学坐、学站、学走,当他慢慢掌握了他自己的肌肉,就学会了。我们都是从小学到大,到现在我们对我们的身体的动作,感到非常随心所欲,对吗?非常的自然,不会觉得很困难。但是如果你中了风,生病了之后,你觉得你还会这么容易地动吗?很难动!你想动也动不了,对不对?就是这个部位出现了问题,所以筋僵硬,使到它不能够动。尽管你有压力,想要动,心想要动它,但是动不了。这就表示它那个部位出现了问题,才会出现这样想动动不了的情况。所以我们通过觉知(就是感觉了)的层面,来观察自己身体里面的地大、水大、火大和风大。好了,这个部分就解释到这里。当你观察了之后,会发现地、水、火、风需要观察的部分很多很长,大家可以自己详细地看。然后解牛的比喻这个部分,刚才我已经在《大念处经》的部分解释完了,所以我们不再解释了。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概念跟真相。概念就是指,从小到现在为止,我们对这个身体的认识,全部都是属于概念。因为我们是通过既有的经验来认识自己的身体,以及我们对外界的认识,这些都是属于概念。而真相是要通过观照才会出现,所以真相要通过自己去觉知,然后去观察它。观察身体里面的所造色,三十二部位,四十二部位,再观察它的地、水、火、风四界,以及这四界的特征,然后你就会见到真相。你就会见到佛陀所讲的,色蕴是四大和四大所造色,受蕴是因为触而生;想蕴是因为六根触六尘后生起;行蕴(就是我们身、口、意的行为)也是通过触而生起;最后识蕴也是通过名色而生起。名就是我们的意门,色就是眼对色,耳对声,舌对味,身对触,意对法等等而生起,所以识是因为名色而出现的。通过这样的观照,就能知道真相,知道了真相了之后,你就会明白佛陀所讲的蕴。最后我们讲怎样破除密集。密集有三种相续,那什么是相续?比如我们去房间里睡觉,我们认为我们的身体是整体的,是一块的,人是一整块的,对吗?第二天,我们醒来了,我们认为昨天是“我”,今天也是“我”,这就是在相续。就是说,我们的意念认为这个人是同一个人,这就是在相续,这就是相续密集(santatighana)。我们必须要用观照来破除它。破除它就是看身体里面的各个部位,看它是怎样组合的,以及它四界的作用是怎样的?然后你通过这样的观照来破除它的密集,破除它的组合密集(santatighana)就能够见到它的真相。所以我们必须要通过觉知身体的各个部位,再对每个部位去觉知到它的四界,就可以把这个密集破掉。我们要破掉密集,就要觉知身体里面的地、水、火、风四种。还要觉知它的颜色、香、味道、跟它的“食素”,就是身体里面的那个部位的营养,叫“食素”。如果我们能够这样观察到,你见到八法聚的话,就会把这身体的密集破掉!第三种是作用密集(kiccaghana),地界有地界的作用、水界有水界的作用、火界有火界的作用、风界有风界的作用,而不是呈现出组合来产生它的作用。然后你要看它有什么作用,你看它里面是有多少种合起来东西。你看它里面是八法聚还是十法聚,然后整个人就彻底被破除掉。所以这个是属于解释的部分。今天的内容就到这里为止,我已经解释完了。我们还有五分钟的时间,留给大家回答问题,大家可以把问题打在槟城佛教居士林的这个网络弘法群里面,然后我就会解答这些问题。我们大家一起合掌回向功德:愿以此功德,导向诸漏尽,愿以此功德,为证涅盘缘,我以此功德,回向诸有情,愿诸有情众,同得此功德。Idammepu??amasavakhayavahamhotu,Idammepu??amnibbanssapaccayohotu,Mamapu??amsabbasattanambhagambhajemi,Tesabbemesamampu??abhagamlabhantuSadhu!Sadhu!Sadhu!

四界差别观

年法增长老讲于福鼎资国寺

-福州妙化笔录,安雅复核

目录

觉知身体的四种物质的特征

观生灭法

三十二身分与四界

《阿毗达摩》论的《法聚论》

二十个部分地大

十二种水大

四种火大

六种风大

观察四界

屠牛的比喻

破除密集

我们大家一起合掌。一起念赞佛。

礼敬世尊、阿罗汉、正自觉者。

礼敬世尊、阿罗汉、正自觉者。

礼敬世尊、阿罗汉、正自觉者。

觉知身体的四种物质的特征

今天下午,我要补充一点早上没有提到的四界差别。请你们翻开第页四界差别观的部分。四界差别观是怎么样的呢?它是通过觉知身体的四种物质的特征来知道的。在佛灭之后,我们这些修法,因为有《阿毗达摩》跟其他那些修行证悟人的经验,所以在这方面的教理非常完善,并有着很详细的教导。但是以《阿毗达摩》里面分析的部分,跟原来佛陀经里面教导的还是相差很远的。佛陀在《大念处经》里面教导说:“比丘们,比丘应该从界的存在,如志向而观察此身,(志向是指界的分类和特征)而知道这个身体里面有地界、水界、火界和风界。”他说:“好像一个很熟练的屠牛者跟他的徒弟,在十字路口杀牛。他把那个牛杀了,把牛分解。那么可以分辨:这个身体里面哪部分是地界,哪部分是水界等等。”因此从观察牛的全身,观察牛的每一个部位,就可以分辨那些骨头,牛的蹄,牛的角这些都是硬的部分,而观察到地界。那么水界,从观察它里面的那些血液,身上的液体,胃中的糜烂物,膀胱里面的尿等等,而观察到是水界。从牛的肌肉里的温度而观察到火界等等。他说:因此在修行的时候,我们观察自己身体里面,观身而住。我们再观察别人的身体,(就是任何一个人的身体)观身而住。观那个人的身体而住,就是分辨。住,是指你的心住于那个境界。那么你去分辨身体里面的地界、水界、火界或风界。由内外身看里面、看外面的观身而住。

观生灭法

那么观察的结果是你对这个身体,看见它的生法;你对这个身体看见它的灭法;你也对这个身体看见它的生灭法。那么尚又智识所成,智识,就是我们用慧来分辨。忆念所成,就是我们从知道这个东西开始,对它的认识,属于忆念,因为那不属于分辨。智识所成属于分辨的,分辨它有什么特征,怎么样等等。如果你认为它只是一个身体而已,那么你的心就无所依。怎么讲有所依?(nissita)是有所依,(anissita)无所依。我们通过观察,发现这个身体只是身体,心再也没有依赖。依,是指你的心对它有挂碍,你的心放不下,所以还有所依。当你的心对所看的境界无所依,就是没有再依赖它,没有再依靠它时,你的心就自由了,解脱了。

三十二身分与四界

这个四界跟我们早上所说的三十二身分是有很密切关联的,所以我们不只要观察三十二身分。我们观察三十二身分中的二十个的地大是主要的部分,十二部分的水大相对次要,那么四个部分的火大,六个部分的风大是越来越次要。你不会执著风是你吧?对不对?你也不会执著温度是你吧?所以那些是比较次要的东西。我们比较严重执著的就是那些色相,就是对于那些色法。

《阿毗达摩》论的《法聚论》

这些内容在后来的《阿毗达摩》的论里面。我制作了一张表,在第页。这个表是帕奥禅师在《如实知见》里面所用的表。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表是来自于一本叫做《法聚论》的书中。《法聚论》是属于《阿毗达摩》论的之一里索引出来的,明白吗?当时引用这个表,我是从帕奥禅师的这本书里拿出来的,因为这是我最早接触的时候所知道的内容。后来我再继续看的时候,发现他的这个表是源自于《法聚论》,因此就表示它是比帕奥禅师的《如实知见》更早的那个资料。明白吗?它在这里就把二十个部位分属于地大,十二个部分属于水大,那么火大有四个部分,风大有六个部分。

二十个部分地大

因此在另外一部经,第页的《大象迹喻经》里面,佛陀比喻说:什么是身体的地界?他就把这二十个部分讲出来:发、毛、爪、齿;皮、肉、筋、骨;骨髓、肾、心、肝;肋膜、脾、肺、肠;肠间膜、胃、粪、脑。你对着身体里面的坚固态(就是硬的意思),坚固态而执取为我、我所。执取为我是指:我们以心脏来说:就是心脏是我,心脏是我所拥有的。那是不同的意思,对不对?再加上两个,我在心脏里面,心脏在一个无形的我里面,这就是四种‘我’。每一个部位我们都会产生这四种执著。就是每个部位都认为是‘我’,每一个部位我都认为是‘我所拥有’的,是被我所拥有的。就好象我们买了一部车子,那么我们把车停在外面,过了几分钟你就出来看一下:“啊,我这车很美,新车。”你就告诉朋友:“你看我这部新车美不美?”他只好赞成你嘛。因为他没有钱买车,你有钱买车,他就只好赞成喽。他就说:“对,你的车很美,好看。”因为你对这个车有执著,而且你也要别人认同你嘛。对不对?这样的人多的是,因为我也经过这样的阶段。当时我在澳大利亚读完书之后,回去做工,因为一下子做到了比较高的职位,所以就有钱买车了。于是我拿了薪水就开始买车。但是买车需要很多钱,不可能一下子就付清款,必须要去银行贷款。贷了款就每个月还贷供车。虽然是买车,其实无形中已经变成了车奴,车的奴隶一样嘛。

就象现在那些人,认为是他的房子,其实他还没有完全拥有这房子,还长喽,可能还要还贷款20年,他已经变成房奴了嘛。一样的道理。但是我们心中就想:你看,这是我的房子,然后请朋友来他家里。同样买了车也是,你看,我这车怎么样,好不好?请他们坐进车里面出去走走。几乎大多数人都是这样,都经过这种阶段。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这些东西所控制住,就是有所依,就是你被它拥有了嘛。车是我的,车是属于我,我在车里面,车在我里面。一样的,对一切物质都是这样,我们都产生了这样的邪见,这样的执著后我们心中就有所依了。如果你看见它的真相,怎么样?你把车的四个轮子拆掉,结果这车是坐在铁板上;再把这挡风玻璃拿走,把发动机调出来,两排椅子拿走,结果剩下一团废铁,不管你是什么宝马还是什么路虎,都成了一团废铁。

好几年前,山东有位开发商请我去他开发的地方,他要在那里建一座寺院。请我去时他驾的就是路虎。你们叫路虎,就是马路的老虎,它是吃人的老虎,把你的钱全部吞掉。那位开发商说:“师父,你看我这部路虎好不好?”我说:“很好。”他说:“你知道吗?我花了万买的。”“哇!”我说:“太贵了!”五百万哪,不懂他哪里搞来的钱,那个地方都还没有开发好,就先把钱投资在路虎上面,钱就给那个老虎吃掉了。寺院都还没办法盖起来嘛。很奇怪,这些人颠三倒四的,(用手指指脑袋)这里面不清净嘛,明白吗?你心里面总是有贪、嗔、痴的话,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出问题的。因为那个我很重,结果你就不能够正思惟。你做事情就做不好,是颠三倒四的。这是因为他的心中有污染,心中有所依。他把路虎看成是车啊,他不会看成我所看的这样:四个轮子跟一个车壳,还有那个发动机和两排椅子。把那块挡风玻璃拆掉,哪里需要五百万?我最多只肯给他5万块钱,全部的材料最多值这个价钱而已。结果他花了五百倍的钱去买那个东西,大笨蛋来的。

十二种水大

水界,身体里面的水界。你看,所有的胆汁、痰、脓、血;汗、脂肪、泪、膏;唾液、鼻涕、关节滑液、尿、等等,你观察它是流动的液体,没有东西了。你观察的结果就是液体。

四种火大

所有的火界,你看佛所讲的话:“内之火界自身之火,身体里面的温度,火态被执取为我,我所者。令热、令老、令燃烧、令食、饮、噉、味等物善消化者。”这边讲了四种火,令热就是它会发热的火;令老,就是老化的火;令燃烧,是指发热感冒发烧的火;然后令食、饮、噉、味等物善消化者,这就是消化的火。这四种火就跟这边所讲的一样,页,跟下面的表格中那四个部分是一样的。

六种风大

然后再讲第四种风大,自身之风,风被执取为我,我所者。上行风,打呃;下行风,从肠内跑下去的风;腹内风;腹外风;肢体循环风;最后呼吸。昨天你看那个视频,它那根脑干神经是怎么样从中枢神经连接脑的松果体,又一直随着脊椎骨中间连接到脚的大拇指。神经就配合你的肌肉,神经会发动,它就是一种电流而已,肌肉通过电流的刺激就开始动。肌肉怎么动?它有东西推动它嘛,那就是靠压力。医生也在解释,他的肌肉是从脚的上腿一直接到腹部肌肉,我们腹部这边肌肉是很特别的。那肌肉连到上腿,上腿又连到了下腿,再连到脚的大拇指去,大拇指就会动了。为什么我们腹部的肌肉能够牵动腿和脚,因为腹部里有风,胸部的风影响腹部的风,所以是风界。还有肢体循环风和入息出息,这边共有六种。就是后面这表中所说的。其实这张《如实知见》的表,如果你要追它的根源,不只是帕奥禅师的《如实知见》,你再追上去是《法聚论》,你再追上去,就追到《大象迹喻经》,就是这个经里面所讲的,原来是佛陀所说的。

观察四界

我们在观察四界的时候,我们应该观察身体的四界,就只有四界而找不到身体、有情、有生命、有我。比如观察头发的时候,知道头发长在头上,它好像是一个蚁丘上面生的草。(就是蚂蚁的窝,在这边的野外可能看不到,要是到澳大利亚,到处都是这种蚂蚁窝,因为那边的天气很干燥。那个蚂蚁窝造的象一座小山丘一样这么高,里面的蚂蚁上千上万了,算不完的,很多很多蚂蚁住在里面)然后上面长着草,那个蚂蚁丘,就像头这样,有很多洞,眼睛两个洞,鼻子两个洞,嘴巴一个洞,耳朵两个洞,就好像蚂蚁窝这样,很多东西在爬进爬出。草就长在蚂蚁窝的上面,那么蚂蚁窝不知道上面长的草,草也不知道它下面就是蚂蚁窝。同样的,我们在观察骨头跟肉,就好像是路边的凉亭上樑上面的尘土,屋子的横梁上面被一层尘土粘着,尘土不知道它粘在屋梁上。屋樑,就是指骨头,屋樑也不知道它上面粘着尘土。同样的,我们的身体也是这样。我们骨头上面,就像我的锁骨,我放横的就象屋樑这样,手骨上面粘着肉,肉不知道下面有骨头一样。要是你把脚伸出来直直的,你就把那个脚当成樑,骨头不知道上面有长着肉,肉也不知道下面是骨头。一样的道理,表示它是无思念的,没有意识的。我们这样观察的结果得到结论:地就是地界,它只是坚硬的地界,没有思念,无记、空、非有情。其它的界也是这样观察。

屠牛的比喻

在页,佛陀做了这样的比喻:他说“比如一个屠夫,他要去买一头牛,拿了钱,带着他的徒弟,还带了一根绳子。他到了那个养牛人的牛场,对他说:“我要买这头牛。”那么价钱谈好后,他给了钱,就用绳子穿过牛的鼻子,然后就把牛拉回来了。他的徒弟在后面手里拿着鞭子,他的师傅屠牛师在前面牵着绳子拉着那条牛。牛不愿意走,牛知道它会死的。牛很大,但是它又没有力反抗,很奇怪。我在澳大利亚,我的寺院就盖在养牛场的边上。隔壁那个农夫养的牛上千头以上,一年都会卖两次牛。他卖牛的时候,第一天下午就把要卖的牛全部赶到牛圈子里面,那个圈子就像这禅堂这么大,用这么高的木,牛要从下面钻出去也是可以的。但是那些牛傻傻的,都不懂得从下面钻出来,那些牛一条一条的这么笨,身体这么大完全没有用,长了一大堆肉,但是都是没头脑的。那些在圈子里面的牛都知道它们明天要走了。牛圈子那边有两个更窄的栏杆,放着一块板斜斜的伸上去,是让牛从那里走到车上用的。第二天早上大卡车来了,卡车后退把车的尾部朝着那个可以走上去斜斜的板前停下,农夫手里拿着鞭子赶,圈子里的牛一只只乖乖就走上去了,一边往上走一边在哭。其实当天晚上那些牛就在外面哭了,圈子里面牛的跟圈子外面牛都在哭,它们知道这是生离死别时。他一下子可以卖一百多条牛。整千头牛卖一百条牛是小事,他的牛一年可以繁殖两三百只小牛。当母牛一生了小牛,主人就把那些雄的牛全部阉割掉。知道吗?因为阉割后雄牛就不会去想母牛嘛。结果那些牛就拼命吃,长了很多肉。不用两年的时间,大概18个月,至少一千公斤以上。而且每一只牛大概可以卖当时的澳币八百到九百块钱。结果这些笨牛,晚上就开始哭,第二天早上车来的时候也在哭,全部的牛都围过来都在哭,牛哭起来也是很凄惨的。

我曾经在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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